“我知道你委屈。”赵清尘在手心将药膏搓热,往伤处擦,认真替人揉开硬块。
“但是,阿行,你都三十岁了,有些道理我希望你能自己想清楚,而不是每次都要靠我教你。不然,我跟爸爸怎么放得下心?”
“我知道,上次打架斗殴的事情,你是受人陷害、本质上怨不得你。但是,阿行,站在我的立场上,我不在乎你是否仗义,我只希望你能学会保护好自己。”
“这次赌场的事情也是,我知道你不是故意要惹事,可这种生理机制上的成瘾,你觉得以你的意志力足以抵抗吗?你要怎么保证自己能全身而退呢?”
“阿行,我们对你没有别的要求,只希望你健康快乐。”
“你可以肆无忌惮、为所欲为,但是我们接受不了你误入歧途、也无法接受任何会失去你的可能性。”
“哥,我、我知道了……我以后会注意的。”赵天行下巴靠在手臂上,认真许诺道。
“说到做到啊,”赵清尘往人屁股上掴了一掌,声音很脆,“再有下次非得给你揍得十天半月下不来床。”
“收拾收拾东西,跟我走。”
“去哪?”
“我家。把你一个伤员丢这儿总感觉有些不人道。”
“那你把我打成伤员就人道了吗?”
“闭嘴,快收拾。”
某个面上不满的人,手上却格外利索。
毕竟,血浓于水嘛,不跟他一般见识。
赵天行这样想道。
67精神港湾
左位被道具插入情节,注意避雷。
「沉沦」
许扶桑用苏云卿发来的动态密码打开了调教室的门。
想起前一次在这里度过的漫长夜晚,他笑着叹了口气。
【惊蛰】去洗澡。
【惊蛰】半个小时,里里外外都洗干净。
光脑闪动,某人发来的消息一条条弹出。
许扶桑看着额外的这句补充,眨了眨眼,但没有多问,迅速地回了消息。
【霜降】是,先生。
这天是「沉沦」的年底活动,赶巧碰上许扶桑休息。
他本想等苏云卿下班,再接上人一起过来。
但那人动了心思,要许扶桑先一步来调教室作准备。
温热的水流从身后灌入时,许扶桑在猜,今晚会发生些什么。
一遍又一遍,等到排出的液体变得清澈,许扶桑才停了手。
他将身体擦干,光裸着从浴室迈出。
【霜降】先生,清洁好了。
【惊蛰】把桌上的箱子打开。十分钟,全部戴好,给我拍照。
许扶桑踩在厚实的地毯上,赤裸的脚陷在绵软的绒毛里,令人定心。
看到新指令,他先用光脑开启了一个十分钟的计时器,才快步走到桌前。
打开桌上的箱子,内里繁芜的用具让许扶桑眼皮一跳。
看着飞快闪动的时间,他只得对着屋内的等身镜,一样样往身上戴。
白色的立耳,摸起来是毛茸茸的手感。许扶桑双眉微蹙,犹豫着戴在了头上。
带铆钉的白色项圈,向外透露着不好招惹的气息。
细长又繁琐的胸链,在灯光下忽闪忽闪,似是撩拨,在勾人深入。
一对乳夹,很素。但随着旋钮转动,带来的咬合力却不容小觑。
拿起跳蛋时,许扶桑的表情明显写着挣扎。他咬了咬牙,做了一会儿心理建设,才往后探去。
异物入体,还来不及调整,便开始剧烈震动。
正正好好卡在前列腺的位置上,引人浑身酸麻。
许扶桑手有些抖,撑着桌子才稳住了摇晃的身体。
他赶忙给苏云卿发了一条语音:“先生,能不能嘶、让……先停下?”
“停下什么?说清楚。”相较于许扶桑的狼狈,对面人的语气显得格外悠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