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我对你,一向都只有热暴力、没有冷暴力。”

对于许扶桑而言,疼痛有时不是威慑,而是安抚。

正如此时,直面“热暴力”的他,只觉得心很定,伏在人腿上,卸下了所有防备。

润滑剂被倒在股间,而后是两指进进出出地做着扩张。

冰凉的肛塞贴上穴口时,许扶桑身体一颤。

“乖,放松。”苏云卿轻拍着人脊背,柔声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