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越撇越厉害。 沈之叹了一口气,温柔地给她一吻后,拦腰将她抱起,往包房回往的路上认罪道:“公主说的是,的确是沈之考虑不周了。 您要打要骂都可以。” 至于更多的,他只是一个欲奴,便是再有私欲想要让她独属于他,他也没法真的做到。 也只能以这样的形式安慰一下储娇娇。 储娇娇当然也不是说真的要怪罪他。 只是觉得每每和旁的男子交欢的时候,心下都会不自觉浮现出沈之的影子。 或许是因为两人常年都生活在一起养成的习惯,又或许是旁的什么。 她不清楚,却并不影响她这会儿去向怀抱着她的少年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