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不可置信地瞪着她。

陈婉情急之下说错话,赤颜赧面懊恼不堪。却听他闷笑出声,笑声未逝突然把书丢到墙边一角,掀起上衣脱下来,精赤着上身扬着嘴角说:“报酬已经付了,我们要有职业道德。你叫没叫都要做的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陈婉羞恼难抑地站起来,却被他长臂伸来拉回去摔在他身上。“神经了,又开始发疯。”说着用力撑开手将他推去一旁。

他长笑声起,双腿叠住她的,身体再次袭压而至,“快点,我还要赶下一场,对面1802房的梁太太等着我呢。”

陈婉躲着他凑近的唇,好气又好笑地骂:“神经,你正经点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