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血液都沸腾起来,胸腔烧得灼痛。 容惟扯动薄唇,牵出一个讥嘲的笑,“你没想过吗?有我在,谁敢娶你?” 细细密密的大网又缠来将她罩住。 “容惟,你是权势滔天,但是他人的亲事你也管不着!” 他冷笑,“你不妨试试。” 他语气肯定,贺之盈心口泛起一阵无力感,脑中一团乱麻,浑身如被藤蔓纠缠住,紧密得她喘不上气。 卧房中沉默下来,天色已然变得昏暗。 黑暗之中,突然又响起一道清冷声音。 “荷花一事,不是因为你。我本就厌恶荷花,现在是盛夏,你瞧东宫中可有一支荷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