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化作谢霄模样,扳起薛言淮下颌,令他看着自己。

“好看么?”

薛言淮心扑通扑通地跳。

他瞳中映着一点跃动光影,抬起手臂,主动搂过季忱渊,吻上他的双唇。

雌穴使用过度,又流了血未恢复,季忱渊便一点点顶入后穴,一面亲他,一面道:“你看,你只是喜欢这张脸。”

“你一个畜牲,什么都不懂,”薛言淮道,“闭嘴,不要讲话了。”

他看着那张向来冷厉的脸庞变得柔和,缠着他亲吻许久,不自觉抱着季忱渊的脑袋压上胸膛,比二人的每一次都要主动许多。

这让他生出一种错觉,好像是真的谢霄在与他这般亲昵,二人也情投意合,薛言淮眼眶发酸,叫他:“师尊。”

季忱渊动作顿了一下,抬头看着他,撞上薛言淮盈满湿意的双眸。

薛言淮总是想尽一切办法要引起谢霄注意,生气也好,烦厌也好,只要不是一成不变的冷漠,只要目光有一霎落在自己身上,便能引以为傲,开心许久。

他带着化作谢霄模样的季忱渊到涯望殿,让季忱渊在谢霄面前操自己。

谢霄眼神平静,薛言淮故意便一声一声地叫师尊,让季忱渊吃自己奶,舔自己穴,把他肏得潮吹,最后身体发软地躺在季忱渊怀里,说师尊我喜欢你。

谢霄问:“表演完了吗?”

季忱渊感受到掌下身体变得有些僵硬。

薛言淮埋在季忱渊颈间,眼睛湿湿的,心口一阵一阵的疼。

季忱渊又陪了他十二年,看着他一点点因为谢霄而变得偏执,郁躁,与当时那个落魄而狼狈,抱着一把剑来到栖冥城的少年模样不再有半点相像。

那时他眼里愤恨,却是鲜活生动的。

谢霄用最平淡不过的方式,一点点磨平了薛言淮尖利的棱角。他什么也不用做,只需要冷漠以待,便能让薛言淮难过,在云衔宗最高的峰头一语不发,看飞于长空的鸟雀,不会停歇的云。

薛言淮近乎自虐一般去找谢霄,次次满身脏污离去,又被季忱渊卷在龙身中治疗,来回反复,每日亦如是。

与季忱渊的话也变少了,只有在他化作谢霄时,才会迷迷糊糊地主动抱着,说上很多听起来啰嗦又平常的话语,分享着每日见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