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檹抽出阳具,肠液和精液也被同时从那被操得软烂的肉穴里带出,挂在阴茎上丝丝落下,略微红肿的小穴还维持着被撑开的样子,吐出一缕缕粘液。

孟子卿饱满的胸膛上,两粒乳豆早已因刚才的情事而胀起,随着孟子卿的呼吸在风中微微颤抖着。易檹伸手附上孟子卿的乳肉,掌心仿佛被吸陷进去了一般,与根根玉白手指截然不同的麦色软肉因收到外力的挤压,从易檹的指缝中溢出,看得人惊心动魄。

易檹缓了缓,又扶着凶器将孟子卿拉入了另一场漩涡,直逼得人哭哑了声儿。

屋外,夏夜虫鸣窸窸窣窣,凉风习习,却吹不散屋内的情热。孟子卿被展开,又忍不住蜷起,然而有人却不依不挠地剥开他,直至把他揉碎一般。

直到丑寅交接之时,男人痛苦又欢愉的呻吟,还有少年低低的喘息才逐渐停息。

r18预警

八、

孟子卿睁开眼睛,看到的是昨晚在梦里晃了整夜的帷帐,丝线刺绣的花鸟衔枝纹,秀丽典雅。身侧有淡淡的呼吸声,他偏过头去,易檹安静地半埋着脸睡在被窝里,看上去一副无辜乖巧的模样。

孟子卿混沌的大脑逐渐恢复了清明,他清晰地记得昨晚的一切,包括自己最初招惹易檹,到后来两人的意乱情迷,颠鸾倒凤至寅时。

他都记得。

腰间和身后的肉穴传来阵阵酸痛感,尤其是后穴还仍然残留着诡异的饱胀感,好像有个凶残的东西还停留在穴里。

孟子卿痛苦又悔恨地闭上眼睛,悔不当初。

喝酒误事啊!

闭眼回想起易檹因情动而染上薄粉的双颊,还有微红的眼,白皙的胸膛,铁钳一样的双手箍得他动弹不得。

孟子卿又颤抖着吁气。

美色误人啊!

他咬着牙从被窝里钻出,易檹睡在外侧,孟子卿只好尽量不惊扰他,从他身上翻过。唯一值得庆幸的便是昨晚易檹在情事结束之后,还是给孟子卿做了清理。孟子卿自嘲地想着,总不至于一边做贼似的从易檹身上跨过,一边还从穴里流出阳精,淌个满腿。

他小心翼翼地下了床,捡起散落了一地的衣物,每一步行动腰和屁股仿佛都在哀鸣,孟子卿艰难地套上衣物,眼神复杂地看着睡得香甜的易檹,怎么在临行之前枝节横生,俩人都犯下这样的错误。

一个意识全无权当在做梦,肆无忌惮;另一个顺水推舟,顺理成章地就将人带上了床。如果不是忌惮着将易檹吵醒,孟子卿快要哀嚎出声了。

还好还好,今天本就是孟子卿准备离开萍城的日子,在离开之前这一场露水姻缘,也许,正合了易檹的意?他的执着或许只是因为未曾如意,毕竟易檹天之骄子,想必从小到大万事顺遂如意,在孟子卿这里吃了个软钉子,估计一直耿耿于怀所以才念念不忘。

孟子卿扪心自问,如果不是发现了易檹的真面目与自己内心所仰慕的那个正人君子相去甚远,并且手段毒辣他接受不了,只要易檹稍微示好,那孟子卿定会欣然接受,甚至欣喜若狂。

只是现在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他能做的只有尽早离开,易三公子总不至于一路追到青州吧?孟子卿头大,看着易檹,最后低声说了一句:“易少侠,有缘再见。”转身忍着酸痛踮脚出了门。

孟子卿出了房门,幸好易檹宅院附近佣人不多,他甚至不用忧心如何避人耳目,只是这正门是走不得了,不然必定会被拦下。

他先走出了庭院绕着花园的小径徘徊着,四处搜寻,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偏门。突然,他侧头看向一旁黑砖白瓦的围墙,一墙之隔便是易府之外。

………

习武之人的事,怎么能叫爬墙呢。

孟子卿宽慰自己,提气收臀,踏着一旁的树木翻上了围墙,只是刚上去腰臀便一阵泛酸差点当头栽下去。孟子卿内心一阵腹诽,忍不住埋怨易檹的不知节制。

他翻身下墙,落进小巷里,东绕西绕走回了大道,迅速赶回了廖婆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