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间穿梭,从上到下,一遍一遍的。 此刻纪如月的脑袋空空,异常的平静,就像是在她怀中被顺毛的海棠一般,就那样被通着头发。 等裴子确把上面的小碎冰小雪花都化掉,才挽着她的长发环成一个发髻,把他那支玉石簪子别上。 纪如月的胳膊环着他,就在这时候她才后知后觉到了什么。 “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