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开始不知道怎么面对萧荆这样的眼神,瞳孔颤抖闪躲,可是最后咬了咬牙,又转回眼去瞪了萧荆一眼。

她嗔怒完了,一个转身走出了灶房,在水缸边准备洗手。

拿着木瓢取水,在水面上看到了她的倒影,白净的脸蛋,还有乌漆抹黑的痕迹,整张脸上几乎都是。

女人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手一松,差点把木瓢都给摔了。

她这下终于是明白了,为什么刚才萧荆看着她的眼神里一直带着揶揄,还有他那副要笑不笑的样子。

哼,臭男人!

明明看到了,竟然还不提醒她,就故意看她出糗吗?

萧荆在灶房内,看着温暖的火光,仔细留心着屋外的声响,在一阵静默后,听到了哗啦啦的水声,脑海里闪过了女人咬牙切齿的愤怒模样,低低的笑出了声。

这一个小插曲后没多久,很快传出了米饭的香味。

女人一直在屋外,不想进去见到萧荆,可是也在这个时候不得不挪着脚步,重新走回灶房里。

她擦了擦吃饭的小桌子,整整齐齐的摆放上洗干净的筷子和小碗。

另一边,萧荆也打开了锅盖,一股浓密的水蒸气散开后,他看到了白花花的米饭,还有一同蒸在上面的菜。

女人把白菜叶子切碎了铺在盆子底部,上面放着一块一块切得差不多大小的腊肉。

随着热气闷蒸,腊肉里面的油脂都被蒸了出来,往下渗透在白菜叶子里,让白菜叶子也多了一股肉味。

而且萧荆的腊肉做的太咸,只是单独吃很难入口,如今跟白菜叶子混在一起,也不需要多余的盐,两者一综合,恰好咸淡是宜。

这都是萧荆屋子里的东西,他日常也都会做来吃,却从未想过还有这样的做法,而且还只要随着米饭一起蒸煮,省时又省力,跟他自己胡乱的做成一团时,完全不一样。

饭菜都上了桌,女人看着那仅仅一盘子的菜,有些不好意思,可是生火实在是耗费了她太多的时间,也没工夫再炒一个菜了。

女人等着萧荆坐下,并没有先动筷子。

萧荆坐下后,看了她一眼,说道,“我们吃饭吧。”

这一顿饭,女人的饭量依旧不大,吃的也简单,几口菜一小碗米饭,反观萧荆,就着最后一点的腊肉菜汁,把烧糊了的锅巴也全都吃了。

干干净净,不留一粒米饭,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

女人坐在旁边,看着萧荆吃饭,心中不禁思忖,今天的饭她是不是做少了?

饭后,依旧是萧荆收拾,还有洗碗洗锅。

女人在一旁看着,微微皱着眉,都说君子远庖厨,她的爹爹恐怕这一辈子没进过厨房一次。萧荆虽然不是什么文人君子,可是世俗皆是男主外女主内,她还以为洗衣做饭只是个开始,萧荆会把事情一件一件的丢给她。

她看着萧荆蹲在水缸旁,双手飞快地洗着碗,突然有些不明白这个男人的心里再想些什么。

原想是让女人把饭做砸了,然后阿荆把黑乎乎的焦菜全都吃了,不过落笔还是犹豫了,多给女人一个一技之长吧。>X<

公·眾`號:水`下·月`无人 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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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8 是一件艳红的肚兜……(1800珍珠加更)

同时,女人的心里还藏着另外一件事情。

她在吃饭时,目光总是不由自主的看着萧荆的肩膀,衣服上撕裂的痕迹更明显了,也不知道他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或许……那个工作……应该不让他去做了。

女人翻来覆去的想着,却不知道应该怎么把这些话说出口,也不知道她有什么立场说这些话。

最终,也就沉沉地压在心底里,连心情都变得沉重,眉宇间不如一开始那么敞亮。

上床休息后,心口还跟堵着什么东西一样,手里抓着药膏的小罐子,在指尖上翻来覆去着。

萧荆晚一步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