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也在这个时候,突然发现他的胸口上有一道不大不小的疤痕,跟他全身上下的刀伤剑伤比起来,这个疤痕算不了什么。

可是这个位置……距离心口太近了。

“唔唔……?”

女人的手指在那个疤痕上轻轻抚摸,抬头疑惑地问着萧荆。

萧荆声音沙哑的说道,“近身肉搏,我一打十,一时疏忽,被一个敌人偷袭了,一把小匕首就戳进了这里。好在我反应快,很快把那人推开了,匕首插的不深,才捡回一条命来。”

说罢,他还对着女人笑了笑。

那样沉重的事情,或生或死都在一瞬之间,他却说的稀松平常,语气平静,沙场征伐好似孩子之间打闹一样。

女人当下是生气的,气恼萧荆怎么能把这么重要的事情说的如此的简单。

可是转念一想,却又是困惑不解。

他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样的事情,才让他这么的看破生死,好似无足轻重。

其实……这个答案格外的简单,那就是死过一次。

可是就算萧荆看懂了女人眼睛里的疑惑,他也不会将这么残忍的事情告诉女人,她这一辈子只要活在他的羽翼之下就够了。

萧荆在女人触不及防之间,拿走了她手里的药罐子,“接下来我来吧。”

随意的往脚上的伤痕上抹了一些药,不敢再让女人做这些事情了,不然他们两人说不定谁也下不了床。

而后,他套上外衣,整理穿好,将之前背出门的箩筐拿了进来,献宝一样的从里面拿出两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