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隙了。

就这样,这种紧张和身体对欲望的熟稔混在一起,成了对萧荆的紧箍咒,爽的他的头皮阵阵发麻。

萧荆被这样一刺激,不仅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变得更加的凶猛,粗大的肉根一次一次,越发用力的往娇娘的花穴里肏干。

“啊……呜呜……啊啊……停……不要……停下来……阿荆……”

娇娘情不自禁的叫出了声。

屋外是还在传来的声响,身后是化身为凶兽的萧荆,她被夹在其中,左右为难,而身体的意识确又情不自禁的沉沦在欲望中。

趁着眼下还有几分清醒,她撑着虚软的身体,侧了侧,推着身后的男人。

她哭声哀求道,“阿荆……停……停一下……等……等一下……阿荆……啊啊啊啊……相公……”

或停,或等……

对娇娘来说都是一种暂时的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