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妹妹小时候的事来,“那个时候你家跟我家来往还不多呢,你娘也没带你来我家玩,我还在家带我妹妹,苑娘将将出生那头三年脸大得跟馒头似的,到了三岁都还不爱说话,让她喊句哥哥得哄半天,有一天我拿了一个馒头跟她说她脸就跟这大馒头一样,她顿时就哇哇大哭,哭着说了一天的哥哥坏蛋,把我乐坏了。”

苏兄说着还连连欢笑不已,常伯樊木着脸看着欢畅大笑的妻兄,真真是不知他笑从何来。

苑娘哭了一整天,有甚好笑的?

如若这不是都尉府,常伯樊都想好好跟妻兄请教一下把小妹妹逗哭有甚可乐的。

好在苏兄笑了一阵见妹夫脸色不对,连忙止住了笑,随即很快就回过神来,若无其事地与冷着脸的常当家道:“这都过去一个多时辰了罢,也不知什么时候能等到都尉大人的信?”

常当家转开了死盯着他的眼,回过头来掸了掸腿上的灰,并没有说话,此时他毫无心情接他的话。

苏居甫见势不妙,连忙告饶,“不过那是我小时候不懂事做出的无知之举,后来我就不了,且没过多久,我也离家了。”

说到这苏居甫也有点伤心,“我离家的时候她还小,我还记着这些个事,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