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抓方向盘,脚下没有油门踩,闲极无聊。他敲了敲门边扶手,“新版?”

“怎么样。”

“动力可以,什么时候提的?”

“两个礼拜吧。”柏闲璋瞟了眼信号灯滑过路口,丝毫不避讳那时家里鸡飞狗跳、柏兰冈身陷囹圄的困境,“从京城回来,我就咽不下。我们家几辈人卖命挣的钱,结果自己家里还没享受,倒先让别人坐享其成。”

他比了个数,“我刚下飞机,就听说老余拿了这个数给他儿子。西边刚探了个稀土矿,那时候几多人要找我过桥,他儿子还托了人跟我哭穷,凭他裤裆里那两个破钱,能吃得下?你看,我进一趟宫,马上就姓余了。”

“割我们家的肉,肥别家的嘴。”柏闲璋讲述前日里如此屈辱的经历,面上却平淡:“与其养别人的胃口,不如我先花了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