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上最亲密也最糟糕的关系,无论如何他都该站在河的对岸。
只怕河滩太浅,寒冷的河水不经意间就漫过足背。
他往水潭对面遥指,说着什么,奉星如展眼眺望,顾不上听。听了也记不住这许多。男人仿佛看透他心不在焉,停下话音,忽然反问:“……有水有地,做个高尔夫场,怎么样,星如?”
奉星如能怎么样?他依然是那句话,“你们的规划当然是很好的。”
但柏闲璋不再容许他抽离在外。他先是叹气:“星如,怎么听你一句真心话这么难?”
随后话锋一转,严厉起来:“星如,你还记恨我是不是?!所以哪怕我把别墅给你,带你来到这里,踩在土地上,亲眼看这些花草树木,你也没有触动。当然,毕竟是我的心血,以前也没带你来过,我理解。既然归了你,你也有份了,不管喜不喜欢,都可以讲话,投入感情。你老实说,刚刚我讲的那些计划,你到底怎么想?”
他剑指凌空一点,“你很不赞同,是不是,星如?大哥连心血都挖给你了,还不能听你两句真心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