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着珠翠,香环叮咚碰撞,床榻摇晃发出闷响,其中夹杂呜咽呻吟与暧昧撩人的水声,隔着屏风,藏不住香艳激烈的情事。
雪白的双腿被强硬地分开挂在黑衣男子的肩上,摇摇欲坠,不住颤抖,“啊,不……停,停啊!呜呜……”
谢辞呜咽着躲避,被拖着腰就力一拽,软嘟嘟红彤彤的软穴“噗”一声,顷刻间可怜地吞下了粗硬滚烫的粗大肉刃,直没入根部,平坦单薄的小腹鼓起微微的起伏。
“啊啊……!”谢辞浑身发抖,瞬间张大了眼睛,带着朦胧而委屈的迷惑仰望着阿柒。
花腔经不得这般操弄,本就痉挛敏感的地方被强硬操开,激得花心吐出一股股蜜液,全喷到入侵者的性器上,糜丽交融。
阿柒低低地喘息,一眨不眨地看着身下少爷茫然无措又乱七八糟的模样,从紧绷的花腔缓慢抽出粗硬的性器,只留一点鸡巴脑袋裹在绵软丝滑的软红里。
谢辞浑身都痛,扇动睫毛都需要额外的力气,随着那钉着他的滚烫鸡巴缓慢抽出,终于轻喘了一口气,微微张开口,似乎想要说话。
下一刻,刚缓慢回笼的意识被又一次又凶又狠的插入操得粉碎,花穴瞬间绞紧,白净的子孙根也瞬间被操出点点稀薄的精液。
又射了。
少爷的神情在痛苦与欢愉间变换,头偏向一侧,湿透的鬓发沾在脸上,哭得可怜,惹人心碎。
阿柒伸手捏着他的颊肉强硬地转回来,笑得像狼,“少爷,怎么又射了,这么舒服吗……”
谢辞看着黑暗中撑着双臂压在他身上的人,半晌,轻柔又痛苦地啜泣:“滚……滚开……”
阿柒将自己的鸡巴从谢辞双腿间粉嫩的穴里抽出,然后快速、野蛮地操入,少爷呜咽抽泣,发出的声音就像被阿柒的鸡巴噎住了一样,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在狗奴才的肉棒上发出泣音。
“少爷,知道我是谁吗……?”阿柒短促地呻吟,手指捏着谢辞的脸颊,与他金贵的少爷四目相对,嘶嘶逼问。
“……阿柒,阿柒……”谢辞喃喃,双眸晃动着微光,痛苦地皱眉。
阿柒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笑了,好似他早就期待这一刻。
可这一认知没有让他愚蠢的少爷清明,反而让他迷惑不已,百思不得其解,像困在囚笼里的小兽找不到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