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棠从身侧取来药膏,沾在指尖,“师兄,放松些。”

“你说的简单!韩棠你背弃师门,你无耻!你欺辱同门师长,你有何颜面呜啊!”我哭着恶声骂他,又因骤然侵入的指尖泄出泣音。

韩棠旋转指尖,我缓了一口气,彻底不再掩藏,哭着骂他,挖空了记忆,初时骂他枉读圣贤书,后面便将从市井中听到的腌臜话拿来用,只骂他乌龟臭王八。

“从前总以为师兄清冷高贵,高不可攀。”韩棠从没被人这样骂过,几乎有些怔住了,半晌,才低声笑了,“师兄如此性子,可是只给顾庭雪看过?”

顾庭雪自然是看过的。

我与他双修一年,到后面没了耐心,再不假模假样,一言不合便气得脸红脖子粗,事毕却都是被他按在床上狠操,再没力气胡言乱语。

“呜……你、你松开我啊呜呜……”

韩棠给后穴揉匀了药,那药膏缓解了伤处,却随着他刻意的动作勾起难言的欲望,剑修的另一只手又揉着花穴,微凉的指尖挤进甬道,酥麻清凉。

“师兄喜欢他吗?”他这话问的随意,像飘过一片羽毛微不足道,掩盖了其下的危险与冰冷。

我本该警铃大作,认真对待,可这时脑中混乱纠葛,一时急火攻心,“若我当真喜欢顾庭雪呢?怎么……韩棠,你要杀了他吗?”

一片安静。

几乎在出口的瞬间我便清醒了,而今他二人都不正常,若当真让韩棠杀了顾庭雪,我又该如何自处,口中便后悔找补:“我……我没有,韩棠……我……”

“我不会杀他。”韩棠说,垂眸盯着我。

“……”

“那时不曾选我,而今透过我又看着旁人,我又何尝不懂我在师兄心底微不足道,”韩棠揉着穴腔里的软肉,嗓音缱绻,“若杀了顾庭雪,师兄只怕又日日掉泪,再哄不好了。”

我哑口无言,怔怔看他。

韩棠指尖不知触碰到了哪儿,一处充血的软肉被捻过,叫我腰肢一颤,惊颤地瞪圆了眸子,他又恶意揉弄着那里,反复擦过,又按下指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