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鼓动,突突地射了。
我呜呜地蜷缩起来,子孙根跟着射出精元来,全洒在仙君与我二人赤裸的胸膛和腹部,眼前一片一片发白。
天都要快要亮了,他已压着我射了三回,却不见半点要将歇的意思,眼下抱着我一动不动,半晌,才慢慢抽出了半根性器。
穴腔只有那般大小,他稍一动弹,白浆便争先恐后往外涌。
“别动。”他在我耳边喃喃自语,垂眸盯着穴腔里往外涌的白浆,脾气古怪地恼火起来,指尖擦过软穴,又一抬手,将我下身抱起,这动作叫穴腔吞不下的液体再流不出去,裹着他的鸡巴,红含着白,靡丽至极。
疯子,他当真是要将几百年没吃够的份全在我身上发泄吗?
我心底惊慌,当真是再撑不出半点力气了,抽抽哒哒就要掉眼泪,赶忙开口求他,“云、云琅,下次,下次再做行吗?”
云衡仙君垂下眸去,指尖徐徐擦过我的唇边,我赶忙讨饶,吐出软舌就去舔,“云琅,下次再做吧,我当真、当真受不住了。”
“舒服吗?”
“舒服,好舒服……”我立时点头,唇缝含着他的指尖,眼角全是泪花,“先前是我气急了,才那般说你,云琅,你别生我气,就原谅我这一回……呜,行吗?”
云衡君的指尖抵着我的唇畔,青丝垂在我的脸颊边,痒痒的,旋即,就听他若有所思地问:“这般舒服,还是旁人做的舒服。”
哎。
醋意滔天,满腔恶浪。
我咬着舌尖,呜呜呜地点头告饶,“你比他们都好,是我错了,方才说那些话,皆是为、为了气你,并非我真心话,呜呜,你不能如此,如此待我啊……”
我知晓他喜欢听我叫他云琅,便赶忙卖乖,软声求饶,立时顺着他的话安抚。
“撒谎。”
话还未说完,便忽然被他掐着腰侧,膨胀的滚烫性器复又重重地操进穴里,手掌托着我的后腰,因他撑起了身体,连带着我不得不弓下腰,给操得说不出话来。
眼见软穴“噗嗤噗嗤”吞下另一人的性器,逃不掉,小腹都鼓起了,全蓄着被射满的精元,被他恶劣地拿手移动到小腹,掌心一压,我来不及阻止,大哭出了声。
白浆全被迫挤出穴口,随着他呼吸沉沉地插入,一时淫靡得像是我拿穴尿了出来一般。
什么高洁无瑕的人世仙君,分明是一只禽兽,一只纵欲的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