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苍白，“比起成为一堆人的玩具，成为一只专属的宠物……会更好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秋草脚步慢了下来，“……我希望你能过得好，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如果李雪原能与他们共沉沦就没有烦恼了，但那样他也不再是李雪原。

“你不要放弃。”秋草没了底气，“只要活下去，总能等到转机的。”

一路无话，再说什么也显得矫情。

李雪原在纷乱的思绪中想起那个“朋友”的眼睛，阴翳而险恶。

你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还敢反抗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