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和鞋尖带来的淤青,后脑勺也结了一大块血痂。秋草抿着唇徒劳地上药,心里还是觉得该去医院。 万一有内伤可怎么办? 但李雪原有多犟她是知道的,而且他的顾虑多半也自有道理。 秋草觉得自己动作已经很轻了,但手下的这具身体还是一抽一抽的,闷在枕头里的声音也充满压抑:“白同学,还没好吗……?” “你知道我们班上有多少个姓白的吗?” “……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