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到了几年后的今天,我从凤城回来的目的,你以为只是要暗中把覃涛踢出去接手世纪名流这么简单么?我要把白唯贤的,都拿过来,因为他手上的,也有一部分是我母亲该得的,三十多年了,利滚利,我只能都拿过来,改成权姓,给我母亲祭祀。”
我跌坐在椅子上,我看着他那张被仇恨染得格外冷漠的脸,我终于知道权晟风为什么在坊间被说成是个神秘阴险的男人,他活了三十七年,竟然没有一个人查到他的背景,他在卧薪尝胆中,成为了现在这个根本没人了解他到底有多强大的人,我不经意回想起第一次在世纪名流见到他那天晚上,他穿着豹纹的衬衣,戴着一条金链子和墨镜,说了两句话,然后就离开了,那时候他是否在面对这个有仇家存在的土地上,心里暗笑,“我回来了,该还债的,该死的,都跑不了。”
权晟风轻轻抚着我的眼睛,一下一下,轻柔得像小刷子一样,“白鸢鸢,我不着急,我母亲等了一辈子,都没有急过,我更不急。”
“你不怕我告诉他,白唯贤如果知道了,凭他的能力,他不会没有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