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解了。

结果,池骋就像后背上落了一只苍蝇,该干嘛干嘛,完全当吴所畏不存在。

吴所畏在驰骋的后脖颈上戳了一下,试探性地问:“你真生我气了?”

池骋躬下身,把床单铺平整,只铺了自个这一边的被子。

“不至于吧?这么小心眼儿?酒话你也能信?”

池骋感觉有点儿渴,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喝了几口。

“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你心里还不清楚么?”

说完,吴所畏又在池骋结实的臀部蹭了蹭,下面那条棍越发硬挺。

听到这话,池骋喉结处滚动两下,吞咽的力度明显重了几分。

吴所畏头歪过去,在池骋喉结处轻轻啃咬着,“再说,你不是经常和郭子调侃操我的这个话题么?我怎么就不能调侃调侃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