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沾点儿辣椒水。”

这两天,重口味都变得索然无味了,吴所畏又点开了一个片子。

画面里出现一个小伙和一头驴,吴所畏焦灼的等着驴的主人,结果一直没等来,然后驴把小伙吴所畏的手晃着鼠标,好半天才对准右上角的小叉,默默地关闭了。然后再打开轻口味的,突然觉得好有爱。

“劳驾问您一下,吴所畏是住这么?”

熟悉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吴所畏心里咯噔一下,他怎么追到这了?砰的一下关上电脑,着急忙慌地钻回被窝,慢慢调整自个儿的呼吸。

吴妈笑着和池骋说:“大穹是就是我儿子,你是”

池骋觉得大穹应该就是吴所畏的小名儿,于是提着东西往里走。

“我是他同事。”

“哦哦。”吴妈客气的说,“那快进屋坐。”

吴所畏的家还是低矮的老式平房,池骋进屋还得先低头,不然会撞到上面的门框。一共四个屋子,不大倒也挺干净,吴所畏睡的那间屋没有床,只有横亘了半间屋的土炕,吴所畏就躺在炕上,心神不宁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你先喝水,我去叫大穹起来。”吴妈说,“这孩子病了一个礼拜了,见天儿跟炕上躺着,好几天没出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