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每年拨到长宁的治河款一半都进了河道上下官员的口袋,而另一半又回了京城,无常发来密信,他们截到了长宁的账本。”

萧应怀面色有阴翳拢下,树荫投射的光斑轻晃,在俊美锋利的五官上切割出几道明暗界限。

他轻掀了下眼,吐出一个名字:“程玉瑾?”

龙啸:“正是。”

萧应怀:“我知道了,派人盯着他。”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