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空无一人,他毫不犹豫地径直朝后院迈去。
晾晒草药的簸萁是孟思危下午一簸萁一簸萁叠放在草药架上的。由于他的身高比叶安琪高出不少,最上层的簸萁需要叶安琪踩着梯子才能勉强够到。
狂风肆虐中,叶安琪一手紧紧扶着梯子,另一手则艰难地试图稳住那被风吹得下上颠簸的簸萁。
她的脚伤刚刚痊愈,此刻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孟思危见状,心中一紧,三步并作两步冲了上去。他顾不得平日男女授受不亲的礼节,将叶安琪从梯子上环腰抱了下来。
他的动作既迅速又温柔,仿佛是在呵护一件珍贵的瓷器。
“孟思危,你干嘛!”叶安琪惊呼一声,脸颊微微发红。
“这么大的风,你万一摔下来怎么办?”孟思危的语气中透露出不容反驳的坚定,“你的脚才刚刚痊愈,这样很容易再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