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倒不用这么大反应?”
连织道:“沉大少爷,我首先是我自己,其次才是别人的女儿,姐姐妹妹;也没有任何理由被莫名其妙喊来,再挨个去应对谁的怀疑反复陈情,别人让我给看胎记我就要脱给他看?把我当什么?”
她面庞皎洁如月,眉眼漂亮得像一摘就得的莲花,偏偏性子能让人满手沾泥,不得好果子吃。
沉祁阳喉头滑动,漆黑的眸底深邃幽灼。
看胎记不过一时戏言,他不过动动嘴皮子难不成还能真给看,旋即又想到酒店床上的失控,当时要再流氓些也不是看不了
反应过来在想什么,他脸色微变,怎么瞧怎么古怪。
连织却一丝一毫目光都没再给过他。
她道:“如今我过得很好,事业渐有起色,工作学习都很顺心,我不需要父母这个角色再为我锦上添花,如果前二十多年注定我们没有亲情缘分,那么以后也不该再有任何牵扯。”
她轻声谢谢沉母的邀请和善意。
说完连织就转身离开,有一瞬间沉祁阳自己都开始怀疑了,两份DNA的出现太过天衣无缝,这个女人性格毫不拖泥带水,又足够刚。
如果说演戏会不会太有恃无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