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修阔,堵在门边极有压迫感。

连织瞪他。

“你进来都不敲门吗?”

“自己家里敲什么门?”沉祁阳耸肩,“而且我有进来?”

这个男人明显精通语言艺术。

连织知道他口里的“他”是谁,假笑道:“是啊,不行吗?”

“不行。”

连织兀自一愣,沉祁阳这人向来模棱两可真假话参半,这还是第一次直接了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