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要被你弄死了。”他喘着粗气道,“你是不是老天派来考验我的?”

必定是,不然何至于让他二十多年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丢盔弃甲。

人一旦站上某些位置,高处不胜寒,便也自以为是能将美色欲望丢之脑后。

可原来不是,他的灵魂也同样经不得考验。

到底谁被谁弄死啊?

连织眼泪都出来了,一滴滴落过柔软的鬓角,火热的舌头不停在她乳上作乱,密密麻麻们的电流梭过一遍一遍。

红彤彤的两只,敏感得不像话,偏偏他还要用力挤在一起,大肆揉着,大肆舔弄。

“别吸...不要吸了...”

这呼救的话像是似曾耳熟,可下午喝的几杯薄酒后知后觉麻痹了脑子,她除了骚麻体会不到其他,双腿更是无意识地夹紧摩挲。

沉祁阳吻沿着她的乳一路往上,手却从未离开她的乳分毫,直到那吻辗转她的肚脐,小腹底部...

他的意图明了。

“不可以...”连织如梦初醒般,脸蛋赤红如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