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无意在乱糟糟的草稿纸一翻,顿时愣了愣。

稿纸上画着只像模像样的乌龟,龟壳上夸张几个大字“织大爷。”

她的办公室只有沉祁阳来过。

年前他突然闲赋在家,脑子抽疯似的偶尔来办公室抓她一起回去。

连织忙着呢才懒得理他。

于是将他扔在办公室,和同伴开会一开就是好几个小时。

乌龟眼咕噜一转,傲娇得跟个什么似的。

可以想见男人无聊画它的模样翘着二郎腿搭在桌上,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指不定写上这几个大字还笑了。

幼稚鬼。

突然间,像是有阵莫名的情绪攫住连织。

“连织...”刘昊勤叫她。

连织一秒回神,呡唇淡笑,和他迅速切入工作的正题。

有类似于愧疚的情绪充斥着她的胸腔,或许还有不承认的酸涩。

她因为自己的心猿意马而觉得愧对陆野,可沉祁阳残留的痕迹又常常让她走神,果真如宋亦洲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