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说起这种话这么不正经,连织简直没法听。
透过他耳后看她两腿白溜溜挂在她腰上,男人毛衣也早脱了,衬衣凌乱,她紧紧闭着眼,两腿突然被勾起来,她吓得搂紧他脖子。宋亦洲吻在她唇间安抚,一直往下游离,细嫩乳尖被他含入口中,嘴里肆意磋磨,下面第三个手指已经钻了进去。
连织手指紧紧抓着他头发,低泣声变得越来越大。
他问:“哭什么,不舒服?”
“没....”他简直明知顾问。
她要去揍他,双腿突然被抬了起来,以倒三角的姿势踩在钢琴声,他哄她再往里踩踩,声音正经又低沉,夹杂着欲望的喑哑很好被隐藏。像是在颁布什么命令。
哪是什么命令,连织眼里淌着热泪,注意力全在他唇舌搅弄的地方,男人的舌头好烫好湿,像火像蛇,搅得连织所有毛孔都开始缩张,呻吟声娇媚入骨。
嫩穴微微阖动,任由他吮着舔着,她抓着他头发的力道反复收紧,无意睁开眼睛看见落地窗前的他和她,光溜溜的腿间埋着黑黑的头颅,细看还能瞧见他轻微的移动,连织羞得用力闭紧双眼。
可唇齿间溢出的呻吟却片刻停不下来,愈发娇媚淫荡。
等宋亦洲从她腿间抬头,连织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他捧住她的脸用力吻她。连织隐约听见皮扣解开的声音,他带着她的手解得慢条斯理,可手背不时隔着碰到滚烫的茁张,她手也跟着哆嗦。
粗硕的巨物缓缓抵上来,仅仅是碰触,连织便颤抖不已。
“想要我吗?”他问。
他吻疾风劲雨般落下,原来斯文只是表面,欲望的闸门早已被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