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明知故问,连织咬唇不答。鼻腔的呻吟断断续续,求饶里更有股求欢的意味。他在性事上总有股缓慢却能磨得她丢盔弃甲的能力,连织被他吃着嘴,被迫和他一起颠上颠下。

这个酒店的床是怎么回事,怎么那么软,以至于一朝跌落时都要深深陷进去,同样陷进去的,还有嵌在体内的巨物。

如同铁杵般深深钻着她,不断深入再深入,结合处仿佛火在烧,就这么一小会连织已经脸颊潮红,浑身蹚出了热汗。她浑身不由自主发抖,私密处开始收缩,吐蜜,埋在他颈窝里的哀哀声都表示她快受不了了。

可男人显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握住她的臀部一起抛上抛下,甚至恶劣往两边掰开,腿心嫩红初就不断被他刺入再刺入。

滴落在床单上的粘液越来越多,连织手指都掐进了她的肩膀里,只能埋在他胸膛哀哀淫叫,那声音听起来好可怜,愈发想要让人欺负。

他捏紧她的臀部,抬高压下,让自己入得更加深;又握住她肩膀将人推坐起来,跨坐的姿势所有支撑点都在他嵌入那里,连织被颠得起起落落,穴肉花瓣抛起时被带出来,又在落下时狠狠插进去。她凌乱摇着脑袋,又去握住抓捏胸前的大手。

“亦洲...亦洲...”

她叫得太过可怜,宋亦洲搂过她背压向自己,细密地吻着她的嘴角。

“怎么了宝贝?”

天知道宋亦洲等这句称呼等了几年,她这些年只宋总宋总地叫他,无论怎么磨都不改称呼。这是属于连织的小心机和报复,报复他在蓉城放弃她,哪怕明知有当初那么多的不可能和阻力,她那时候也并非全心全意。

什么都明白,什么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