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坞:[……]

他不想理系统这个小傻子,心里也大约知道了系统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的小世界,快要成型了,这种神秘的朦胧,握在手中的感觉令他着迷,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他想到沉睡中仿佛听到的祁泽声音,那应该不是幻觉,他们应该很快就能见面了??

这个病房建在中区监狱里,据说脱离危险后他就住进了这里,三个男人在他昏睡过去的时候闹自相残杀过几次,但最后因为余坞长久没有醒来,都渐渐放弃了针对谁,莱斯还是中区监狱的监狱长,德还是中区监狱的囚犯,褚灰出狱了又仿佛没有出狱,天天都呆在中区监狱里等他醒来,监狱外的农场种了无数从东方运来的玫瑰,监狱里的囚犯有了新的花农工作,谁都知道里面住了谁,他们时常透过四楼敞开的窗口远眺进雪白一片的病房,希望能够看到那个曾经在中区监狱昙花一现的玫瑰美人??

又是一天的工作结束,囚犯花农整理花具准备离开,视线习惯性的向那栋小楼的四层看去,随后愣在了原地挪不动步伐,穿着蓝白条纹病号服的美人,倚在窗台,被玫瑰花海包围,遥远的距离让他看不清美人的面庞,但囚犯知道一定是那消失了一年的美人??

“你看什么呢。”身边的囚犯撞了下他,他晃了下神,再抬头时空荡的窗边只剩下了摇曳的纱帘,只余下他怅然若失的心??

“你干嘛呢。”余坞被褚灰公主抱抱了起来,下一秒落到了病床上,赤裸的玉足被男人握在手心,轻轻为他揩去上面是否落下的灰尘,向来冷的嗓音也带上了柔情,“会着凉。??

男人的手修长冷白,大却不显得厚,骨节清冽,这么像珍宝一样捧着一双雪白玉足显得漂亮又色情,让余坞心底起了坏心思??

他醒来这些天三个男人都规矩得很,怕他身体没恢复好,像是商量好了一样,谁都不逾越一步,曾经有多么见到他就想扑上来,现在就有多一本正经,寸步不离的伺候他,顶多偶尔揩点小油,有时一个揩油被另外的人发现了就会消失大半天到一天不来见他??

他们要做和尚就算了,余坞可不想做,他看着褚灰垂着眸子要将他脚送进被褥里,被男人握在手心的脚趾微微蜷起,泛着粉意的指甲盖顶上了男人的手心,压出小小的印记??

褚灰停下了动作,掀开灰眸看过来,余坞挑着狐狸眼,满眼的春色荡漾,两手撑在身后将他的胸膛抬高,虽然胸部平坦,但是不算厚的病号服被两粒挺立的乳头顶了起来,点缀在一身蓝白病号服的美人胸膛上,病房里的肃冷变了味道,空气渐渐染上暧昧的颜色,余坞舔了舔唇,看着男人滚动的喉结,“你看我干嘛呀。??

“我好看吗?”他偏了偏头,抵在男人手心的脚趾越发蜷缩,不轻不重没有节奏的抵在男人手心调情??

“好看。”褚灰咽了咽喉,一双冷郁的长眸瞬间晦暗下来,寸寸扫在美人肆意勾引的面庞上,姿态撩人,病号服平添几分脆弱无助,只想让人狠狠欺负他,但是他考虑到美人正在恢复的身体,强行将视线扫向了空无一物的墙面,怕自己再看一秒,变会控制不住撕了美人身上碍眼的病号服,那漂亮的粉嫩乳尖遇到空气便会颤着变艳,雪白的肌肤适合留下各种各样的痕迹,想要舔满…??

“好看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嘛。”余坞从男人手心抬起一只脚,压在对方已经开始鼓起来的跨间,男人身上不再是一成不变的囚服,而是能撑出高挺身材的休闲西装,有些滑的布料更能将男人那硬大滚烫的肉棒传到脚心,余坞一点一点的踩,也撑着身子靠近半偏开脸的男人,手臂从身后绕过圈住了男人的脖颈,反手挑逗男人上下滚动的喉结,覆到男人耳边吐出温热的呼吸,“哥哥好帅。??

脚趾蜷缩着用力压了压硬挺的肉棒,狐眸缱绻勾人的挑起,“下面也好大。??

“坞坞想吃。”话音话,余坞含住了男人的耳垂,舌尖伸出舔弄,发出吮吃的口津交缠声,“唔……好吃。??

男人喉结滚动,拼命控制自己额角崩出青筋的模样让余坞性趣越发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