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鹤元回想刚才景硕不屑和轻蔑的眼神,心里便突生起一股恼意和耻辱,不过一个小护卫罢了。
那是不是在孟纾丞眼里,他就像个跳梁小丑?宋鹤元握拳用力捶了捶门,来回深呼吸,压下心头的恐慌和无措。
早晚有一天,他一定会站得比他更高。
但现在惹上孟纾丞,他绝对没有胜算,不过他镇国公府的二爷,是镇国公的亲孙子,是孟大老爷的亲生儿子,只要他什么都不做,孟纾丞就没有理由动他。
一定要冷静,再冷静,他还有机会,一定要从长计议,不能着急,不能着急!
宋鹤元将碎裂的木匣子捡起来,刚平复的心情又有了波动,想起那些银两,忍不住的心烦。
虽然乔氏待他很好,送他不少田庄铺子,但现银没有多少,他的手头也并不宽松,得想办法弄些钱,若他什么都拿不出来,光有个孟二爷的名头,也不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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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顶软轿只在后宅行走,形制并不宽敞,卫窈窈坐在里面得和孟纾丞腿贴着腿。
卫窈窈身上沾了晚宴上仔鸡汤锅的味道,在狭小的轿厢内散发着浓郁的气味,想忽视都没有办法忽视。
而孟纾丞刚从宫里回来,尚且穿着端肃的官袍,染了满身的墨香,他早出晚归,而她每日潇洒,两相对比,让卫窈窈心里多少有那么一丝丝的愧疚。
卫窈窈觉得自己应该关心关心他,结果一开口就是:“嘿嘿,我晚上吃的暖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