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碤带人退到回廊中,房门刚从外关上,孟纾丞拿在手里的书函就掉在了宋鹤元脚边。
宋鹤元身形一僵,忍着耻辱,没看脚边的书函,而是盯着孟纾丞:“三叔这是何意?我遭此劫难,三叔不仅没有把罪魁凶手抓起来,反而把我关押起来,家里知道这件事吗?还是三叔故意偏心外人?”
孟纾丞似乎觉得他的话很可笑,笑了一声;“你又能如何?”
宋鹤元听他轻描淡写的语气很不爽:“三叔又怎么知道我没有办法?要是老太太知道卫祎的身份,三叔还觉得无所谓吗?”
“你昨天就是这样威胁她的?”孟纾丞眼神暗了下来。
宋鹤元被卫窈窈扇过的面颊还肿着,他舔了一下唇角:“我不懂三叔的意思,我只想知道这一招对三叔管不管用?”
宋鹤元有恃无恐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