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点点。”瞿淮眼睫毛眨巴眨巴,一鸢尾羽扫过洁白的枕头。
“那我再说一次,担心你没听见。”
“好……”
“那你听好了。”郁晟儒深不见底的黑瞳燃烧着足以排山倒海的火光:“我说,我们的交易关系到此为止。”
瞿淮睁眼。
“以后,我和你是上一个户口本,睡一张床,死了埋一个坟的关系。”
“我爱你,瞿淮。”
郁晟儒语调严肃,脸上是不可思议的温柔。
“你记好了,你一辈子都得是我的,不管是你的一辈子,还是我的一辈子。你愿不愿意都得是。”
男人从口袋掏出一个小盒子,跪在他床头。
瞿淮人都要傻了。
我脸没洗牙没刷,穿着病号服躺在床上,身上坑坑洼洼全是伤,还断了只手,你就这样和我求婚了?
难道我不答应还能起身跑了?
是一枚很漂亮的卡地亚男戒,郁晟儒很早以前就已经找人订制好。简洁低调的款式,没有太多的装饰,几颗小钻熠熠生辉,映衬他手指更加修长。
为什么在医院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