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扬下巴就走了。

身后,卫五撩起眼皮,露出一双黑潭似的平静双眸,盯着墨书的背影,直至消失不见。他打开窗,吹了声口哨。

很快,一只纯黑色的小鸟划破夜空,静悄悄落在窗棱上。

若是墨书在这,就会发现这只小黑鸟和那天看见的金黄色小鸟,除了颜色以外,长得一模一样。

卫五写了张字条,把顺利留在容钰身边的事言简意赅地交代了一下,绑在小鸟爪子上,让它回去报信。

翌日一大早,杨淮瑾就来到容钰院子等待,他昨日听说那件事后,十分担心,可是容钰一直关紧院门不见人,他急得团团转,又怕打扰容钰休息。

直等到晚上,墨书回了话,说容钰身上的红疹消退了,又吃了饭,他才放心下来去读书。

可心里到底还是担忧,一大早就迫不及待地赶来,想接容钰一块儿去寿安堂用早饭。

墨书把杨淮瑾请到花厅坐下,然后服侍容钰洗漱穿衣之后,才小心地推出来。

“表哥。”容钰笑着打招呼,昨晚睡觉前才发现卫京檀给他穴口涂了药,今早起来身体就舒适了不少,虽然还有些腰酸,起码敢坐着了。

杨淮瑾一看见他就站起来,关切道:“钰哥儿,身体怎么样了?”

“无碍,表哥不用担心。”

杨淮瑾有些懊恼,“明知瞿家会去公主府,我就该陪你一起去的,若是我在,肯定不会让瞿鸿哲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