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背把人扶着坐起来,让他看两人交合之处。

花穴亮晶晶的沾满淫水,大腿内侧全是溅到的液体,卫京檀的阴茎上也湿漉漉的,紫红肉棒上面包裹着一层黏腻的淫液。

他向前倾身,那硕大的龟头就贴上柔软的肉唇。

“你看,我们离得这么近。”他再挺身,龟头就挤开花唇进入穴道。

容钰哼了一声,卫京檀道:“还能这样近,再近、更近。”

他一步步侵入,直到肉棒整根没入花穴,腹部紧紧贴在一起,恨不得把卵丸也一起挤进去。

容钰发出舒爽的呻吟。

“我在你的身体里,容钰。”卫京檀语气认真地强调,“我才是你最亲近的人,没人能比我们更近了。”

卫京檀固执地握住容钰肩膀,像小孩子一样贴着他耳边教,“你说,离晦是我最最亲近的人,你说,你说了我就继续动。”

容钰那对琥珀似的瞳仁动了动,闪过一抹微不可查的笑意,他斜睨了卫京檀一眼,瞥到青年异常认真的侧脸。

“离晦。”容钰慢悠悠地开口。

卫京檀眨也不眨地盯着他。

“离晦、是我最亲近的人。”

卫京檀皱了下眉,纠正道:“离晦是我最最亲近的人。”

他固执地要多加一个“最”,才能表示他比墨书更特殊。

卫京檀十九年的短暂人生里,有十年都是被城府和阴谋浸染出来的大人模样。唯独在容钰面前,他像个幼稚可笑的小孩,要最特别、最重要、最亲近

容钰是他的宝贝,谁也不能分去一点点。

他看着容钰,眼里闪动着期待,还有期待背后隐藏的偏执。

容钰觉得卫京檀像一只妄图霸占主人,并且等待主人肯定的狗。这条狗现在不太听话,口中的獠牙露出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