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美差。”卫京檀又亲了容钰一口,白皙柔软的脸颊沁着淡淡的药香,的确是美得不得了。

水快凉了,卫京檀用毯子裹住容钰抱出来,放到柔软的被子上,先把身上的水擦干净,再把容钰抱起来放在大腿上,一点点擦拭湿发。

乌黑的长发在青年指间滑动,水滴落在修长分明的骨节上。

卫京檀道:“不过人已经死了,没法提供证词。”

“猜到了,容玥不会蠢到给我们留下把柄。”容钰眼皮都没掀一下,“如果不出意外,那个王二也活不过今晚。”

“公子想让他活就能活。”卫京檀动作无比轻柔地擦拭着容钰的头发,像对待一件珍宝那样怜惜,只是嘴里说话的语气却森寒可怖,“我有一万种手段能让他开口作证。”

“不必,只凭这件小事根本奈何不了他们,我要的是一次性解决所有问题,这一天很快就要到了。”

容钰抻了个懒腰,酸麻的痛感让他微微皱眉,他抬起胳膊搂住青年的脖子,往怀里拱了拱,“别擦了,坐着好累。”

卫京檀便把容钰平躺着放在床上,然后起身穿戴整齐,“我该走了。”

容钰闭着眼睛,随意挥了挥手。

卫京檀俯身落下一吻,给容钰拉了拉被子,“最近外面不太平,无事不要出门。”

容钰用看智障的眼神横了他一眼,把被子往下一拽,热死了!

卫京檀:“”他盯了容钰半天,还是动手把容钰身上那件刚穿上的薄纱衣脱掉了,换成一件纯白的亵衣,这样别人就再难以窥探到一丝半点容钰的肌肤。

容钰气得咬牙,纱衣是很薄很透气的,穿着十分凉快,可现在这个热得要死。这么一折腾,他又出了一脑门汗,气得上手要扇卫京檀。

“你有病是吧?你不热我还热呢!”

卫京檀抓住容钰的手,变态一样亲亲手心,“晚上还有事,下次再让你打。”

拇指揉了揉容钰殷红的唇瓣,卫京檀没忍住又亲一口容钰嘴唇,再次叮嘱道:“如果非要出门不要去城外,也别去人多的地方。”

容钰嫌他烦,直接翻了个身。

不多时,屋内就重归寂静,连一丝呼吸声都听不见了。容钰翻身过来,只见窗户大开,窗前烛火轻轻摇曳。

容钰喊道:“墨书!”

等待多时的墨书一个箭步冲进来,气势汹汹地要捉拿采花贼,却发现屋内除了容钰以外再无他人。

他愣在那里,左顾右盼,眼神十分茫然。

容钰轻咳一声,“人走了。”

墨书回过神,气得原地转了两圈,开始大声控诉卫五是如何背叛容钰放卫京檀进来,又是如何拦着他不让他进屋。

“哥儿,你一定要狠狠惩罚这个卫五,最好把他发卖了!”

这样公子就是他一个人的了,明明他自己就能把公子伺候好,根本不需要多这么一个吃里扒外的小人。墨书暗暗地想。

容钰道:“叫卫五进来。”

卫五走进主屋,正好对上墨书得意的眼神。他垂着眼皮,目不斜视地走到床前跪下。

粉红的床纱掩住容钰的上半身,只余一双修长的腿被白色亵裤包裹着,精巧的双足上盖着一角薄被,纤细苍白的脚踝是唯一裸露在外的肌肤。

卫五不敢抬头,低着脑袋注视地板。

然而容钰久久不曾出声,直到他脖子都僵硬了,床纱之后才传出淡淡的沙哑嗓音。

“卫五,我问你,你是谁的奴才。”

“是公子您的。”卫五答。

“哦?那他是怎么进来的?”

这个“他”容钰没有明说,可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

卫五既不否认,也没为自己辩解,只道:“奴才失职,请公子责罚。”

“我让你跟着我,是让你替我干活的,可不是在我身边安插了一只眼睛。”容钰语调懒散,却透着浅浅的冷意。

他能接受卫京檀往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