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要哄小狗,实则只在小狗鼻尖上轻轻亲了一下,卫京檀的心就一下子软了下去。哪里还有什么气了,气也是气自己没有控制好情绪,陪着小少爷一起发疯,玩得太过火。

卫京檀把药膏轻轻涂抹在容钰脖颈上,那纤细的颈间印着几根鲜红的指痕,指痕的边缘稍稍转为青色,是要变成淤青的预兆,衬着那瓷白如玉的肌肤,简直触目惊心。

指腹将药膏揉开,用内力烘进容钰细腻的皮肤里。罢了又爱不释手地摩挲,在容钰面颊吻了又吻。

门外传来极浅的脚步声,卫京檀眉眼微敛,将落在外头的玉牌和平安符放回容钰衣领里,轻轻整理好被子,在容钰额头上落下一吻,起身走出房间。

姜齐正对着守门的卫五挤眉弄眼,卫五面无表情,但身侧紧攥的拳头看着要按捺不住了。

门一打开,姜齐立刻收敛神色,规规矩矩地站着,卫五也低下头。

“世子。”两人一齐低声恭敬唤道。

卫京檀道:“何事?”

姜齐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卫京檀便抬脚向书房走去,姜齐急忙跟在后面。

到了书房,姜齐将门关严,道:“世子,太子那边有动作了。应该是孙成轩的死惊动了太子。”

孙成轩便是之前杨淮瑾结识的那位孙举人,那日贡院大火一共烧死了六名考生,孙成轩恰在此列。

按理说这样一个小人物死便死了,何至于惊动太子。但巧就巧在,翰林院的陈林儒下值时被人堵在门口,哭声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