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让他心痒难耐。
他一把将容钰按在身下,用冰冷的口笼摩擦容钰的脸颊和脖颈,半晌低笑出声,“好吧,你关住我了。”
一夜旖旎。
翌日天光大亮,容钰浑身酸痛地醒来,墨书站在旁边一脸幽怨地看着他。
容钰:“”
“上次蔡舒给开的药膏应该还在,一会儿你去抹点儿。”
墨书把热好的帕子递过去,嘴里嘀咕,“还说呢,下次他再来大可以直接叫我,我出去便是,别来敲我脖子,疼死了。”
容钰一边擦脸一边在心里骂卫京檀,他干的好事却要自己替他面对,要不是他人早走了,非抽一巴掌不可。
正想着,秦嬷嬷从外间走进来,压低声音说:“哥儿,那院儿醒了。”
容钰问:“什么时候醒的?”
“昨儿夜里。”
容钰将帕子扔进盆里,“叫卫五进来。”
卫五从门外走进,在他床前站定,不等容钰开口,便面无表情地回答,“东西已经送进去了。”
“哥儿,到底是什么大礼啊?”墨书相当好奇。公子亲自给白氏准备的,肯定不会是寻常之物。
容钰嘴角勾起恶劣的弧度,“是让白氏魂牵梦萦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