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去。
两人同样的面无表情,同样的眸色阴冷,让容玥几乎脱口而出的话生生截在嘴边。
“大胆,谁允许你直呼王爷名讳!”卫京檀的侍从厉声训斥。
容玥眼神晦暗,直呼名讳?只可惜所有人都以为他喊的是魏京檀而非卫京檀,他倒是想直接将卫京檀的真实身份揭穿,但也毫不怀疑,只怕他还没说出口,就会被当场格杀。
容玥对卫京檀有着天然恐惧,上辈子的阴影被镌刻进骨子里,让他哪怕重活一世也不得解脱。
他怨恨地望着两人离开,终究没有开口,但神色明明灭灭,已然是想到了更恶毒的方法。
从容府离开,卫京檀一路快马加鞭赶至王府。
“蔡舒呢,蔡舒!”
他抱着容钰直直往里冲,轻功都用上了,简直像飞一样,容钰都怕自己被颠出去,紧紧搂住卫京檀脖子。
蔡舒满头大汗赶过来的时候,容钰刚被安置到床上,卫京檀脱下他身上的血衣,用湿帕子一点点擦拭他的脸和手。
一盆清澈的水都染得血红。
蔡舒也吓了一跳,还以为受了什么重伤,结果一通检查下来,只有容钰手腕上那一处淤青。
蔡舒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合着血都是别人的血。
他取出一罐药膏,“世子,一日三次给容公子涂抹即可。”
卫京檀放下帕子,接过药膏,“没有别的伤处吗?”
蔡舒,“没有。”
卫京檀,“真的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