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大汗淋漓地抱在一起,滚烫的皮肤相贴,火热的喘息交缠。楚檀忍不住把容钰亲了又亲,见那白皙修长的脖颈和精致锁骨上满是他留下的吻痕,才心满意足地抽身而起。

半勃的鸡巴牵连出黏腻的淫液,恋恋不舍地离开这个温软小洞。

楚檀单手把浑身发软的容钰抱起来,放进屏风后早已灌满热水的大浴桶里,然后自己也坐了进去。

等到容钰缓过神来,果不其然又赏了他一个打耳光,咬牙切齿骂道:“五次,你干了五次,你他妈是狗吗!狗还有固定发情期,你他妈全年无休是吧!你不怕精尽人亡吗?”

昨夜从朝晖堂回来,洗漱完毕一上了床,楚檀就开始对他动手动脚。他本来想着和楚檀做爱确实是一件很爽的事,也就由着他了。

谁知道这个下流的变态简直堪比永动机,一次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每次他以为终于结束了的时候,那根鸡巴就会跟通了电一样,立刻恬不知耻地翘起来。

只恨自己的腿不能用,想逃都逃不掉,只能被按着肏。

做到最后,他都产生了一种错觉,他不是下肢瘫痪,他是全身瘫痪!

可惜楚檀一点也不羞愧,甚至还很骄傲。

他戏谑道:“看公子精神十足的模样,就知道我还得努力。”

“你他妈”容钰刚要骂,穴里就插进来一根手指,搅得他闷哼一声。

“公子歇歇再骂吧,你底下这张小嘴都肿了。”

楚檀一边笑,一边用手指在穴里抠挖。温水冲刷着红肿的肉缝,变得又酸又麻,浓白的精液从穴口流出,在水的稀释下转瞬就消失不见。

容钰忍着下体传来的酥痒,气得闭上眼睛,恨恨咬着后槽牙,不去看这个脸比城墙还厚的混蛋。

睡觉的小猫听见动静,耳朵打了个卷,从软垫上爬起来,蹒跚着走向声音来源。见两人都在水里,慌张地抬起小爪子挠木桶。

楚檀捏着它的后颈子轻轻往前一扔,小猫在地上打个滚,歪着头打量他们,好像没什么危险。于是放心地回到自己小垫子上,呼噜呼噜喝小碗里的羊奶。

等被楚檀伺候着清洗干净,放到干爽的床上,容钰总算觉得舒服一些。

他长舒一口气,半眯着眼睛,“你给我滚下去,不准在我床上。”

要是让楚檀在床上,指不定他还要干什么下流事。

楚檀搂住容钰的细腰,掌心爱不释手地摩挲着那细腻柔软的皮肤,懒洋洋道:“天色还早呢,我抱着公子再睡一会儿吧。”

“烦死了!”容钰狠狠拍掉楚檀的手,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眼不见心不烦。

可楚檀根本不会看他的脸色,又死皮赖脸地搂上来,用嘴唇蹭着容钰的肩窝,一脸餍足和幸福。

许是折腾太久了,这一觉容钰睡得很沉。被肏得酸麻的下身还热乎乎的,十分舒服。

热?

容钰迷迷糊糊转醒,掀开眼皮往下看,腿间一颗黑色的头颅,正埋头舔得起劲。

容钰阴着脸,一字一顿,“楚、檀!”

楚檀抬起头,薄唇上还沾着晶亮的水液,笑得春心荡漾,“公子醒了,睡得好吗?”

容钰闭了闭眼,脑子里闪过一万种酷刑。

【作家想说的话:】

容钰:这张嘴不缝是不行了

“可这才是我想要的礼物。”

几场春雨过后,一天比一天热了起来。

五月初,在院里的下人都换上更为轻薄透气的夏装的时候,容钰终于得到秦嬷嬷的允许,褪下了厚衣服,换上薄一些的春装。

领口依旧捂得严实,盖住了一小截修长脖颈,白玉色的腰带将他一把腰掐得又细又直,如同柳枝一般,身形也越发清瘦颀长。

此刻他坐在轮椅上,看楚檀在院中练枪。

不过一个月,这人骨折的胳膊就完全好了,简直刷新了容钰的医学知识。要是放在现代,这种程度的骨裂,至少也要一个半月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