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哭着等我去替她们赎身。" 他似笑非笑地道:"却不是已经和什么穷书生卖胭脂的好上了,拿你做过河的筏子罢。" 我皱眉道:"我怎可能是那种做垫背乌龟的冤大头。" 他不明所以地笑了一声,没说什么。 我不晓得究竟喝到了几时,总之酒喝完了一整坛,桌上的蜡烛将燃尽。我喝得迷迷糊糊,他也喝得东倒西歪,就随便歪到床上睡了。 我在床上翻了个身,向他道:"我这些年,到今天才喝到痛快的酒。" 他嗯了一声,继续睡了。 第二日我醒来,客房中空空如也,赵衡却踪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