睹,轻描淡写道:“托贵公子的福,谁让我跟贵公子投缘呢?快到年关了吧!我看李总也不用登报道歉了,直接关门大吉,宣布公司倒闭,带着家人回家欢喜过年吧!”
“傅先生,我……”这不是逼他全家喝西北风吗?
李总还想求情,奈何傅寒声已懒得听了,他对着手机残忍道:“别给脸不要脸,再多说一个字,信不信我让你今年哭着戴孝过大年?”
结果呢?
结果,李总宣布公司倒闭,带着妻儿远离C市,后来在其他地方一切从零开始,但事业却再也难登之前高峰。
傅寒声是一个瑕疵必报的人,同样一个道理,萧潇也不是任人欺负的主儿,所以别人不敢往傅寒声身上扔鞋,她敢。她不但扔了第一只,她还要扔第二只。
萧潇手中的两只鞋子,一只砸中了傅寒声的背,另一只没有,倒也不是说萧潇砸偏了,而是那只鞋被傅寒声直接接住了。
萧潇不看他是什么脸色,扔鞋失败,也不回去穿鞋了,转身就朝餐厅走去。
她穿着短短的白袜子,随着走动,垂挂在脚踝处的钻石脚链光彩异常璀璨。傅寒声弯腰拾起另外一只拖鞋,“啪嗒”一声放在鞋柜里,脾气大是吧?不穿鞋是吧?冻着吧!
萧潇洗完手入席,周曼文和温月华都在忙,所以没有人会特别注意萧潇究竟有没有穿鞋子,后来傅寒声走过来在萧潇身旁坐下,人到齐了,方才正式开饭。
红酒萧潇喝得不多,只有小半杯,纯属应景,餐桌下虽然铺着一张偌大的地毯,但比较薄,12月的天气毕竟是有些冷的,双脚踩在地毯上也冷。
温月华正跟周曼文评价菜色,萧潇边吃饭边散散的听着,这时桌底下萧潇左脚被一股力道带动,她垂眸去看,傅寒声不知何时脱掉了拖鞋,穿着黑袜子的右脚带着她的左脚往他的拖鞋里套……
那鞋对于萧潇来说有些大,但很暖,也对,他都已经暖热了。
桌底下的动静,温月华等人并没看到,傅寒声是这么想的:12月不比盛夏7月,置气可以,但万一冻出病……
不答腔,就是不答腔
“怎么一惊一乍的?跟中了魔怔一样。”温月华站起身,没好气的看着儿子,31岁的人了,怎还有这么沉不住气的时候?
可不是中了魔怔吗?他和萧潇的事情,不方便告诉给温月华,但傅寒声也心知自己今天有些过于急迫了,他吁了口气,唇角终于扯了一抹笑:“潇潇今天回来也没知会我一声,我这不是担心她一个人回来……”
毕竟是傅寒声,见母亲眉头一皱,已知说错话了,果然
温月华疑惑道:“我怎么听潇潇说她事先跟你说过。”温月华怀疑两个晚辈是不是闹别扭了,正待询问,傅寒声已掏出手机,装模作样的看了一眼短信,谎话高超,恍然一笑:“哦,潇潇发了短信过来……”
傅寒声不说话,他不说话了,萧潇手里提着一只篮子,里面摆放着几瓶红酒,她站在客厅门口静静的看着他,眉眼温淡。
傅寒声的心在这一刻才是真的落定了,他忍不住笑了,这次才是真的笑了。
周六,傅寒声回傅宅时,已是临近中午,到了午餐时间,周曼文正在厨房准备午餐,温月华正坐在客厅里削水果,萧潇听从温月华的话,刚从藏酒室里取了几瓶酒进来,至于傅寒声……这个高大英俊的男人,宛如神祗般从天而降,事先毫无任何征兆。
不久前,温月华似是提过:履善这几日比较忙。
萧潇离开万佛寺后,接到了温月华的电话,温月华在电话那端也不明说,浅聊几句萧潇学业,这才旁敲侧问萧潇几时回傅宅,萧潇也未曾多想,直接坐车回来了。
傅宅偏离C市,一路上车辆比较少,若是萧潇这时候还意识不到有人暗中跟着她的话,只能说她的警觉度实在是太差了。
萧潇注意到了,但她不动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