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一个苏越?
为什么不能放过她?没人看到她早已身心俱疲了吗?
不远处,张海生迟疑着走了过来,她的前面是张海生,她的身后是压抑落泪的苏越,她撑着手拐,一边走,一边笑。
她不哭,她无坚不摧,没有人能击倒她。
萧潇步子越来越快,脚踝处传来逼仄的痛楚,那种痛感从足部一直抵达她的头部……
张海生迎面走来,见太太走的那么快,看得他心惊胆颤,他想叫她走慢些,但话还未说出口,就见傅太太脚下一阵
踉跄……
右脚好像不再是她的,剧痛传来,有泪从萧潇的眼眶里狠狠砸落,这次右脚该废了吧!
……
萧潇右脚不可能废掉,但周二那天下午却是真的伤到了骨头,她疼得昏了过去,张海生吓得脸都白了。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
病房里开着灯,但已是深夜,灯光照在萧潇的睫毛上,落下柔和的阴影,她的手被人握着,是近在咫尺的他。
也不知道傅寒声是什么时候来的,除了眸光比往日沉了一些之外,整个人却是出乎意料的平静,见她醒来,他不追问,也不斥责,就连言语也是淡淡的,“近期不要去C大了。”停了几秒,他松开她的手,似是补充,更似是陈述:“大一课程,邢涛会出面帮你代讲。”
萧潇闭上眼睛,把手缩回被子里,如此这般,她的确是没有再去学校的必要了。
接下来,萧潇在医院里住了长达一个多星期,有关于周二那天的事情,傅寒声没有问,她也没有提,傅寒声生气了吗?
没有人知道他是否生气了,就在萧潇以为他在生气时,他却放下了所有的工作,每天在医院里守着她。
骨科,VIP病房。
康弘安排了特别看护,被傅寒声打发走了,他亲自照料萧潇的一日生活,除了康弘和相关专家医生之外,他不见任何人。
那段时间里,他和她每天有大把的时间在一起,但对话却很少,细算下来,竟不如她在C大住校时,两人的对话多。
这样的相处氛围,萧潇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于是只能任由沉默晕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