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翎这是一箭多雕。

妖皇不介意这些子嗣耍耍心眼,聪明的人活得长,也许能在修行路上走得够远。

所以炽焰皇也不信沈辞秋真成了谢翎在乎的软肋。

谁会把弱点直接摆在明面上,这位玉仙宗大弟子一定是还有用处,所以谢翎才会留着他。

来都来了,他不介意跟谢翎把这场戏演完,保下沈辞秋。

就当是闲来无事,逗个乐。

炽焰皇勾勾唇角:“这事儿既然是温阑自己的错,想必温宗主也是个讲道理的人,不至于为难我儿和他的未婚道侣吧?”

温相矛抱着温阑,咬碎了一口牙,他不看妖皇,只看玄阳尊:“玄阳尊,我信你大公无私,即是他俩都神志不清,怎么就成了阑儿一个人的错!如今犬子惨死于你弟子之手,玉仙宗难道就准备这样算了吗?!”

玄阳尊目光只在温阑尸身上短暂停留,他沉声:“等沈辞秋回宗,将此事再事无巨细禀告清楚后,玉仙宗会给鼎剑宗一个交代。”

玄阳尊沉肃的目光落在沈辞秋身上:“沈辞秋,与我回宗。”

沈辞秋站在地上,抬眼看着半空中的玄阳尊。

他总是这样仰望他的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