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才来?” 沉闷的嗓音透出莫名的委屈,贴着耳垂,简迟一阵心颤。 “我......” “你不用瞒我,是他把你掳来了这里,对吗?” 简迟微微一僵,沉寂许久,发出一声疲惫的喟叹:“是,你父亲从学校把我带了出来,让我给你做思想工作,还硬要说是我的原因才让你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