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优点不多,自我排解算得上其中一项,除非遇上天塌下的大事,他绝对不会在低落的情绪里呆上太久。
相比天真的塌下来,昨天只是一个违背他意愿的吻,除了让他实实在在的感到反感,没有其他任何感觉,或者说也不想有。
他打开HS,虽然像张扬说的那样不太可能被人乱写,但看一眼还是更加保险。简迟的目光忽然凝在消息栏里最上面的那一行,季怀斯的名字旁挂着一个鲜明的红点。
季怀斯:我听抒庭说你已经回去了,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吗?晚上好好休息。
最新一条是上午发来的。
季怀斯:感觉好一点了吗?
看到这两条消息,昨天断片的回忆跟着涌了上来。
沈抒庭出现以后,感冒带来的头晕让简迟直接忘记了自己还给季怀斯发过一条消息。翻看上面的聊天记录,简迟生起一种鸽了季怀斯的微妙尴尬。
他想了想,回复道:抱歉,昨天我和沈会长去了学生会,忘记要在那里等你了。
季怀斯的消息几乎在下一秒发来:没关系,你的感冒还难受吗?
: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季怀斯说:那就好,我还担心明天晚上你不能出来。
简迟将这段话扫了两遍,不确定地回道:明天晚上有什么事吗?
季怀斯:我有件事想要告诉你。
简迟疑惑地问:现在不能说吗?
季怀斯回道:要等到明天晚上才可以。
后面跟着一个熟悉的星星笑脸。
这种没有答案的感觉说不上坏,简迟停顿一会,回了一个‘好’。
他不可否认地有些好奇这个需要等到明天晚上才能说的事情到底是什么。简迟知道,无论答案是什么,季怀斯一定不会让他失望。
不知不觉,他好像已经分外地信任季怀斯。
除了偶尔几次在图书馆复习到深夜,简迟很少会走在圣斯顿夜晚的校园里。刚好结束手头上的功课,他想起季怀斯的那条消息,出馆后走向了和宿舍相反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