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霍子庭房间有东西压制住了你?”

霍容深纠正他,一双黑眸古井无波:“准确来说,是他身上有东西令我不能靠近。”

谢朝闻言,恍然大悟:“我就纳闷别人看不见你,怎么你回到霍家每天还躲在玉佩里不出来,原来是这个原因。”

霍容深淡笑不语。

谢朝:“你不自己报仇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吧,亏我以为你不在意,是不是早就在这等着我了?”

霍容深也没有否认,语气怜弱:“进去也可以,不过顶多受点伤罢了,朝朝忍心吗?”

“……”

谢朝脸一撇:“算了,告诉我是什么?”

虽然知道他这幅样子是装的,就当自己做件好事了。

霍容深瞧见他在黑暗中微微泛红的耳垂,心底顿时软成一片无法言喻的喜爱。

“霍子庭脖子上有一条项链,就是它。”

谢朝问他:“我该怎么做?”

男人笑:“找到它,撒点尿就行。”羽一整一兮一理一。

“啊”谢朝愣住。

霍容深在他唇上落下蜻蜓点水一吻:“小心点,我等你。”

偷取项链的过程很顺利,霍子庭睡的跟头猪一样毫无察觉。

谢朝拿着项链来到浴室,这才看清所谓的项链居然是条木头做成的十字架。

能辟邪的东西,应该不是普通的木头。谢朝按照霍容深的话,忍着羞耻,红着脸解下裤子往上面撒了点尿上去。

奇怪的一幕出现了,水渍落在木头上面,十字架表面不但没有被淋湿,反而像被什么东西吸食掉一般消失不见,紧接着,就有一条细小的裂缝出现在十字架背后,木头的光泽霎时变暗,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黑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