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办法试图把它流了。

但也不知道肚子里的小家伙是不是因为身为鬼胎的缘故,无论他蹦蹦跳跳做什么,就连男人天天摁着他要,也没有见它受到一丝伤害,安安静静待在他肚子里,像颗种子扎根在土里,生根发芽然后长大。

这几天他被男人摁在床上搞怕了,就消停了些,没想到今天突然就动了起来。

许是感受到了谢朝内里逐渐软下去的心,小家伙迫不及待的想和孕育自己的母亲互动起来,告诉对方自己的存在。

谢朝摸着微凸的小腹,在那一刻突然就觉得心累,再也没有力气和勇气去做什么伤害它的事情。

这是一条生命,和他血脉相连的至亲。

从那天后,谢朝就放宽心接受了肚子里的孩子,往后的日子里,小家伙一天到晚都亢奋的很,天天踢他的肚皮。晚上精神更甚,像不用睡觉似的,独自一人也可以玩的不亦乐乎。

谢朝心情复杂,仿佛还觉得在做梦一般,自言自语几句,然后就摸着高高隆起的肚子去洗澡了。

洗到一半,霍容深就推门而进。

谢朝早就习惯了这只色鬼每次的突袭,之前他还会警惕的把门反锁起来,但霍容深是鬼,锁门对他如同虚设,完全起不来什么作用,穿墙而入更是家常便饭,时间久了,他也就懒得锁了。

霍容深每次进来,就肆无忌惮的搂着他要一起洗鸳鸯浴,然后接下来两人就会莫名其妙的洗到床上去。

今天也是如此,男人抱着他进入偌大的浴池,让他坐在自己身上,二话不说,就把头埋进他的胸口,叼着他近来软大了不少的胸乳重重吸吮。

谢朝吸了口气,扯着他的头发往后拉:“疼......”

这是近段时间男人经常做的事情。

谢朝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起就多了这个爱好,每天都要对他的乳头吸捏揉搓一遍,像在试探什么。

“疼就对了。”霍容深眼底泛起兴奋的光:“朝朝这里涨吗?”

他托着谢朝那团被他吸吮红肿的乳肉,反复抓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