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甚至差点把人掀翻在地。
贺予猝不及防,闷哼一声,躬身捂住鼻子。
谢清呈漠然抬眼:“你为什么离这么近。”
贺予疼得要命,彻底不想装了:“……谢清呈,你讲不讲道理?是你自己撞上来的。”
他性子上来时,私底下还是会直称谢清呈的全名。
谢清呈顿了顿:“去拿块冰敷一下。”
“我上哪儿找冰去?”贺予把手从撞红的鼻梁上拿开,揉着,勉强压着火气,却还是忍不住要顶撞他,“我看你挺像冰的,拿你的手给我敷一敷算了。”
谢清呈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冷着脸给了简明扼要的评价:“太gay。我恐同。”
说着一把推开他的胸膛,绕道走进了宿舍内,四处寻找。
贺予被他弄得也无语:“你说什么,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恐同我比你更恐同……”
“吹风机呢?”谢清呈不必恩准男生进行解释。他也懒得听。
“……凳子上。”
谢清呈插了接线板吹头发去了,贺予就站在阳台上,还有些不高兴,他远远地盯着吹头发的谢清呈看,实在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人会是谢雪的亲哥哥。
谢雪把她哥看得和救世主似的,崇拜他崇拜得不得了。
他不明白谢清呈到底有哪里值得去崇拜。
横竖不过就是个老男人而已。